系统被入侵的事故,昭和她开玩笑:“放心,这个系统没有网络,大模型数据也是独立的。”
谅研究中心那些人也不敢把有联网漏洞的系统装在国立联合大厦里,况且作为实验版本,推算时间,这套系统大概是维斯顿还在研究中心时主持t开发的。
舒长延在门口把她权限录入,关上准入许可,门外的感应灯跳动成别的颜色,意味着外面无法再随意打开,舒凝妙喊他:“不用这样。”
“没事。”舒长延走到她身边,帮她戴上辅助仪。
昭附和:“联合大厦上下有十几个这种训练场,平时没人用的。”
在学校难有这种训练机会,她对这东西相当专注,研究用法时面容淡静,没有丝毫不耐,舒长延没有打扰她,弯下腰摸了摸她头发,用眼神示意昭和他一起离开,自觉给她留出空间。
身后的金属大门关上,昭抬起胳膊,控制着潘多拉扫开落在椅子上的报告纸,自己坐下:“议会现在已经相对稳定,等一个月之后代表选举结束,宣战书就能正式批下来。”
“科威娜不会让霄绛离开因妥里,人选非你我莫属,你跟妹妹说过这件事吗?”昭说起正事,脸上便不再有戏谑神色:“我全家死得就剩一个了,你和我可不一样。”
舒长延眺远窗外,声音带着不辨情绪的温度:“如果我死,最好无声无息,别在她眼前。”
所以他既不愿提,也不打算做什么预告。
昭抵着下巴,重新站起来,无奈地负手而立。
舒长延性子比少年时刚走进这里时的桀骜更内敛沉稳,现在看上去意志坚定、温和豁达,实际骨子里还是块臭石头。
“谁在爱。”昭弹了下手中的羽毛笔:“谁就要与他所爱的人分担命运[1]。”
银发青年耐人寻味地看了他一眼,不再继续说下去,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说了也是白说。
“好不容易放了假,不让她去享受恋爱、享受假期吗?泡在训练场有什么好的。”昭叹了口气:“我好怀念没能珍惜的青春,那句话怎么说的,人不能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,遗憾啊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