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的一天,她一直认为,自己只是陆良的情人。
没资格提任何要求,哪天要是能为他育有一儿半女,也就心满意足,此生无憾了。
“我知道这是钻戒。”
陆良轻笑一声,拿起她的左手,把钻戒戴在无名指上,讚嘆道:“真合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