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熹愣住,反应过来之后满是惊讶,“不是,你洗澡还带手机啊?”
江絮:“不是怕你给我打电话,我接不到嘛。”
宁熹笑出声,“你没接,我就晚点再打呀,这能有什么。”
江絮顿了两秒,严肃道:“万一是很重要的事呢。”
宁熹在床上翻了身,望着天花板,打趣他:“以前我觉得自己太黏你了,但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比我还过分。”
江絮脸不红心不跳对的,脸皮厚的不行,一本正经道:“黏着自己女朋友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没有,谁敢说你有问题呀。”
宁熹心里实在觉得别扭,催促着他:“你赶紧洗,听着这声音太奇怪的。”
江絮笑了声,关掉花洒,裹了浴袍拿起手机走出浴室。
“奇怪什么,是不是你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奇怪。”
这么一说,宁熹的脑子条件反射般想象出了一幅美男出浴图。瞬间脸烧的通红,开口骂他:“我脑子里能想什么,你别造我谣,小心我告你。”
“呵。”江絮贴心“安慰”她,“没事,我能理解。”
“挂了,我要睡觉了。”
江絮还没来得及说话,电话就挂断了,他看着黑色的屏幕无声地笑了一会。
这时,原本黑色的屏幕突然变亮,是周特助的来电。
江絮接起。
电话那头周特征恭敬道:“抱歉,小江总这么晚来打扰您。”
是江絮让他调查岑建勋的事,查到之后马上给自己汇报。
“没事,说吧,怎么样了。”
周特助闻言直接进入主题。
“岑建勋是边城人,这些年不是赌博就是嗜酒,半年前还把年迈的母亲气死,因赌博欠下了五万块,之后逃到了南洲。但来了南洲依旧是死性不改因为赌博欠了债,这次是一百万。”
“一百万?”江絮诧异。
“是的,当时是被赌场的人下了套,借了高利贷。他前阵子三番几次骚扰宁小姐,也是因为赌债。还有网上的事情,是他将消息卖给了媒体,赚了几万块暂时还了一点债。最近没还上钱,一直在被高利贷催债。日子是不太好过,东躲西藏的,几乎每天身上都是新伤,但不至于要了他的命。”
江絮静静的听着,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,但漆黑的双眸愈发的锐利,开口时声音冰冷刺骨。
“有几件事情麻烦你去做。”
“您说。”
“首先,把岑建勋卖消息的那几家媒体,给端了。”
“……”周特助思考了片刻,还是问了一遍:“确定吗?”
“对,不管哪家媒体,是大是小,都别计较后果。”
“好的,我明白了。”
“第二件事情,找人盯着岑建勋,别让他靠近宁熹,如果碰到了他被高利贷催债…”
“……”周特助听到江絮的停顿,过了几秒也没说话,就当他打算问想怎么处理的时候,他只听见电话里传来一声冷笑,接着是一句毫无温度带着点狠痞。
“看戏就好。”
周特助:6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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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急诊室里。
刚仔正陪着自己老板在诊室里治疗,看着他手臂上长度六七公分的伤口,上面还在留着鲜红的血,接着在看着医生缝针的动作,刚仔脊梁骨瞬间都凉了,看着就疼。
事情大起因,还要回到一个小时前,在剧组的时候。
就在昨天,剧组里突然塞了个带资进组女n号,一个十八线小糊豆,叫冯樱。她一共也没几场戏,江絮理解剧组要应付资方,所以也没多计较。
只是这小糊豆是奔着江絮来的,在片场拍戏的时候眼睛就没从江絮身上离开过。
今天下午有一场比较危险的戏,这个小糊豆满心思都是江絮,自然不在意拍戏,在拍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时分了神,她倒没什么,跟她一起演对手戏的江絮却遭了殃。
导演都催促着江絮去医院的时候,他一把甩开导演的手,指着冯樱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