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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章(2 / 2)

咱们在里头榻上。”

张启渊栓了门过来,一摸身上,说:“啧,急着走了,没带那个。”

“不带才正常吧,”魏顺低语,“除了你,没人随身带着那玩意儿。”

张启渊争辩:“那是因为他们买不起,你还……你记着,除了小爷,再没谁舍得拿十五两的膏子给你涂屁股。”

魏顺站起来,朝着里头榻上走,骂他:“是你自己挥霍讲排场,我又没逼你买。”

坐在榻上了,又提醒:“柜子抽屉里有杏仁儿油,你看看还在不在,陈大人他们冬天拿来润手的。”

张启渊开抽屉,把瓶子翻出来了,就应声:“在!”

然后走过来,边走边说:“我才不是讲排场,我是怕你难受, 想给你最好的,什么人配什么物,你这样的人就要配最好的那个。”

他弓腰下去,魏顺抬头坐直,捧起他的脸,绣花儿一样细细地亲;他一下子揽魏顺的腰,掀开底下,就扒裤子。

那么久了,那么多回,两人头一次像这么着急。

然后,陈大人红瓷瓶里的杏仁儿油就用上了,那东西跟膏子不一样,是清凌凌的,一倒出来就顺着人手心指头缝往下淌,一股子柔和清甜的杏仁气,异香芬芳。

再然后,张启渊听见魏顺痛快地叫,心里忽觉得得意,也觉得刺激,这儿不是那个立在大内边儿上都无人理会的神宫监,而是高高在上的、炼狱般的西厂,是西厂的议事厅。

底下这张宽敞柔软的榻,是圣上、皇子们巡幸时会坐的地方。

床笫之欢,登峰造极一刻,心腔里纳了风,腰底下烧着火。

这个时候的魏顺,跟那被鸮子啄了脖子的鸟儿一样,后胛起伏,面红耳赤。他觉得今儿这感觉不一样,没在家里那种闲散的调情,而是一上来就入正题,两人都没想别的,就只要那个瞬间。

哪个瞬间?就那个……别无他求的、升天成仙的瞬间。

魏顺转过身来躺下,否则这个张启渊还没爽快够,老压在他身上。

“你真多。”魏顺看了一眼腿底下那不堪入目的,抱怨道。

张启渊手伸进他没脱的衣裳里:“我还有。”

魏顺:“不能了。”

这可怎么好?本来决心今日不在西厂放肆,可到头来还是放肆了,榻上的软垫子毁了,这件被张启渊夸、但很难看的衣裳也毁了。

没留神,魏顺又被他啄了嘴。

两人四目相对,魏顺憋笑,悄声地骂:“我家邻居养的那巴儿狗,就是像你这样,趴在别的狗身上晃尾巴的。”

不单是骂,他还点了他鼻子。

张启渊也笑,道:“哪儿有说自己是狗的啊……”

欢愉顺遂的日子仓促地过,眨眼之间,张启渊已经来魏顺家中一月有余,两人相伴了那段吃住悠闲清寂的日子,后来又搬去了金环胡同的豪宅子,过起了什么都不必忧愁的生活。

除却朝堂上那些教人头疼的事,魏顺难拒绝将这样的生活过一辈子。

再后来,中秋刚过几日,天儿就彻底凉了,不但凉,还阴天,落起一场来势汹汹的大雨。

深夜大约三更,徐目从外头回来,脚底下带水,半边身子湿透;他伞一扔进了门,别的也顾不上了,粗喘着气。

着急忙慌报信儿:“督主,不好了,奉国府出事了。”

魏顺抬头、放笔,有点子疑惑,想不出奉国府的什么事能被徐目称“不好了”,他告诉他:“别急,门关上,慢慢儿说。”

“张钧死了,”外头太凉,淋了雨的徐目,手和牙关不住地抖,他把门合上,转过身来,道,“杭州都司给宫里写信,说前几日雨天夜里,张钧带人下运河督查漕运,结果失足掉下了船,淹死了。”

“淹死了……”这的确是个意料之外的消息,魏顺猛地站起来,着急询问,“就他一个人淹死了?”

“是,”徐目答,“信是送给万岁爷的,下午刚到京里,通政司有人看到过,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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