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量却巨大,春淇道:“宁王?”
好个熟悉的名字,她当初在沁园当差时好似隐隐听过,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。
话说,昨夜宿醉,头有些沉,又加上今日折腾了一整日,沈安宁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抽得厉害。
今日拿到了仙鹤楼,还与宁王达成了合作关系,本该是件大喜事,值得回府饮上一杯庆贺,可惜倒了八辈子霉,再无半分欢庆之意,回府后沈安宁倒头就睡了片刻,醒来时已到了掌灯时分,肚子有些饿了,便命人上了晚膳。
方一起身时,这才见屏风后的衣桁上展放着一件宽大的衣袍,那座衣桁比人还高,平日里规整着沈安宁次日穿戴的衣裙,可挂三四套,如今却只撑了一套,是陆绥安的官袍,墨绿色的,衣袖全然伸展开来,宽大的官袍甚至占据了一整个衣桁,快要超过屏风的高度和宽度了,冷不丁一眼扫去,比床榻上的锦被还要大上几分。
就那样霸道张狂的占据了屋内大部分地界,令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