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得去地里忙呢,有些碍事了。”纪舒愿摇摇头,还是想把他取下来,戴上简单取下却难得多,瞧着手背都被挤得发红,项祝伸手压住他的动作,“你使唤我干活不就好了,别取下来了。”
“夫君若是这样说的话,我可就真不取下来了。”纪舒愿笑着,伸手拿过放在桌面上的钱袋,“这是今儿收的银子?有多少,夫君数了嘛?”
给银子时都记上了名字,用算盘算一下便知晓总共有多少,项祝向他笑了笑:“没数,这不是得交由你数银子嘛。”
数钱这事儿纪舒愿最愿意做了,他起身趴在床榻上,把钱袋中的银子倒出来,铜板通通摊开在床榻上,纪舒愿一个个仔细数着,项祝走过去瞧孩子一眼,没打扰纪舒愿数银子。
等纪舒愿总算数完银子后,他抬眸脸上满是笑意:“夫君,我觉着咱们明儿就能去集上买匹老马了。”
银两不算太多,最多的就是外祖母和大舅二舅家给的,再加上他们原有的银两,再掏出不多就能够买匹马外加一个马车了。
“好,明儿咱就一同去。”项祝点头应声,纪舒愿盖在眯着眼睛瞧他,不久后开口询问,“夫君,你已经多久没去狩猎了?”
仔细算算,从纪舒愿生孩子那日到现在,也有一个月了,项祝不用猜就知晓他想说什么:“那明日咱先去山上把陷阱给做好?”
纪舒愿就是这个意思,听闻项祝的话,他当即点了头:“明日就由我来背着弓箭,我得把腰间的肥膘消了。”
他说完,轻轻拍两下肚子,抿唇认真地点头。
今日正是纪舒愿出月子的第一日,他刚从沐浴屋走出来,便被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项祝拦腰抱起,脚步平稳且急促地走回屋里,将纪舒愿放在床榻上。
纪舒愿后背靠在被褥上,正想稍微坐起身,肩膀一沉,项祝手掌按着他的肩膀手,解开他的腰带,绑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,单膝跪在床榻上,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膝盖。
“夫君,这会儿天还早,如此会被爹娘他们听到的。”纪舒愿有些慌张,话音刚落便听到房门被敲了下,丁红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“愿哥儿沐浴过了吗?”
纪舒愿用膝盖撞向项祝的腿,想让他松开,刚打算出声应答,便瞧见项祝俯身,一口咬上他的侧颈,含糊不清催促他:“快些回答娘的话。”
“我洗好了,娘去吧。”纪舒愿忍着痛,颤抖着身子想挣扎,可手和腿都被压制,他根本碰不到项祝。
丁红梅应一声,随着她的步子逐渐远去,项祝轻笑一声,指尖勾了下亵裤,纪舒愿“诶”一声,未出口的话便被堵回口中,正当他以为要窒息的时候,按着他膝盖的手劲儿一松,腰间一紧,头脑一阵晕眩。
他睁开眼眸,俯视着项祝,被绑住的手按在他肩上,瞧着他眼眸中的一抹调笑,纪舒愿顿时想起中秋那日项祝说他要许的愿,待生完孩子后,让他整夜都自个儿主动,且不准喊不许……
纪舒愿突然变了脸色,项祝便知晓他肯定是想到了什么,他手掌揉着纪舒愿的后腰,贴心的让他去选择:“你来还是我来?”
让项祝来的话,他不知轻重,且时不时还会捂住他的嘴不让出声,可若是自个儿来的话,项祝肯定会更加变本加厉,嘴上也不会闲着,怎么选都很是煎熬。
纪舒愿抿着纯不吭声,下一秒后颈被捏了捏,拇指摩挲着喉结,项祝眯着眼睛朝他笑:“若是舒愿不知如何选的话,就由夫君帮你选。”
他说着伸手圈住纪舒愿的腰,直接将他抱起来,随后又轻缓地往下按,纪舒愿手掌推搡着项祝,连忙叫停:“等下,夫君等下,我、我自个儿来……”
这会儿倒挺听话,往常让项祝停的时候他就跟聋了一样,纪舒愿瞥他一眼,又伸手晃了晃手上的系带:“夫君得先把这松开,不然不方便。”
项祝伸手扯开系带,朝他挑了挑眉:“你来。”
纪舒愿抿着唇,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,方才项祝压根就是吓他的,他这会儿才笑盈盈的拿出润膏,拧开后递到纪舒愿手边。
太羞耻了,虽说纪舒愿的确这般做过,可从未当过旁人的面,最多只在沐浴屋这样过。
他闭着眼睛,左手撑在项祝肩膀止不住发抖,本就有些艰难,项祝还老是打扰他,侧头亲着他的手背、手臂、耳尖……
“夫君别乱动……”纪舒愿有些撑不住了,他手指攥住项祝的肩膀,另一只手也搭上去。
“没力了?”项祝揽住他的腰,垂眸瞧一眼,“换我来?”
纪舒愿还没吭声,后背就被大掌搂住,他被迫埋在项祝颈窝,手臂下意识搂紧,整个身子却不受他控制。
恍惚间,纪舒愿觉得方才还不如直接让项祝来,那样他就能够躺着享受,这会儿他的腰被按着,膝盖也紧贴在床榻上,姿势算不上舒适,除了是项祝出力外,怎么瞧都是他在主动。
纪舒愿想上山狩猎的事儿算是泡汤了,他趴在床榻上,人是清醒的,身子却在向他抗议,最难受的莫过于腰腿乃至膝盖,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