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之前,小蒋把稿子交了过来,行文流畅,生动活泼,措辞俏皮,在读者觉得主角就要心想事成的时候,夸嚓,被抓了。
哈哈哈,不错不错。
姚栀栀很是喜欢小蒋的文风,俏皮一点,年轻的读者会喜欢的,年纪大的看了也能放松放松。
赞美了一气,臊得小蒋红着脸出去了。
下班路过派出所门口,听见里面闹哄哄的,进去一看,原来是伍三帮徐凯造假,被小金抓到派出所啦。
小金最烦家长里短,最喜欢抓坏蛋,今天这事,就属于他最热衷的范畴。
于是他顺藤摸瓜,捣毁了一个造假窝点,满脸都是喜色。
这会儿伍家众人,以及造假者的家属都来了,在哭爹喊娘的给家人求情呢。
姚栀栀一进来,系统就亢奋了起来:“瓜源警报!扒灰大瓜,扒灰大瓜!冲鸭宿主,我还没见过扒灰的呢!”
哦?有趣!
扒灰
不管是在末世还是在这里醒来之后, 姚栀栀都没有见过扒灰的,可她就是知道,扒灰是指公公和儿媳乱搞。
所以相比于系统的兴奋, 她反倒是多了一份感慨。
看来她就是原来的姚栀栀没错了, 很多事情虽然没有记忆了, 但是从小生活的环境,注定了她必然对一些概念了然于心。
比如她下意识就会骑车,比如她总觉得哪里见过张天平,比如, 她知道扒灰。
扒灰这事非常少见, 她也很感兴趣,赶紧扫了眼梗概。
造假的这个男人叫薛富贵, 今年三十九, 是电厂的技术员。
他十四岁结婚,娶了个大他五岁的童养媳, 生了三个儿子, 没有女儿。
童养媳生第四胎的时候难产去世, 一尸两命。
他想再找,有点困难——三个儿子, 以后三个继儿媳, 婆媳矛盾没法解决。
只能独自拉扯大了三个儿子,不过大儿子身体不好,做老子的便花费了巨额彩礼, 帮儿子娶了个农村老婆回来。
结果大儿子结婚不到三个月就没了,留下了一个怀孕的寡妇。
这寡妇叫窦珍儿,瓜子脸,杏花眼, 走起路来小蛮腰一扭,不知多少男人移不开视线。
守寡后也没有改嫁,留在薛家生下了一个小子,取名薛宝宝,今年三岁。
如今窦珍儿又怀孕了,孩子是薛富贵的,好在还没有显怀,没几个人知道。
倒也不算奇怪,这薛富贵名字是俗了点,可是脸模样是真的不差。
国字脸,丹凤眼,鼻梁高挺,薄唇天生泛着红,是那种很勾人的长相。
而窦珍儿又空虚寂寞,反正带着一个儿子也不好改嫁……
至于大儿子是谁的,那就不好说了。
总之,目前系统给出的信息就这些。
难怪窦珍儿这么激动,毕竟,警察抓的哪里是她公公啊,分明是她的心头肉啊。
姚栀栀也不想伤害一个孕妇,直接拽着窦珍儿,去旁边敲打了几句:“你这肚子,还没到三个月吧?还是回去吧,要是孩子有个好歹,你怎么跟你公公交代,你说是吧?”
窦珍儿梨花带雨的脸上充满了错愕,其实这话没毛病,不管孩子是谁的,她都是薛富贵孙子的妈,薛富贵是有立场关心这个寡妇儿媳的。
可是架不住窦珍儿心里有鬼啊,她愣了半天,最终还是别过头去,轻轻地应了一声,转身叫走了死鬼丈夫的两个弟弟,抱走了懵懂无知的儿子。
至于薛富贵的其他亲友,看到人家儿子儿媳孙子都走了,也只好偃旗息鼓。
院子里立马空了一半儿,剩下的便是伍家的人了。
这家人一开始就是因为动刀动剪子的,给姚栀栀留下了非常恶劣的印象,何况还闹出姐妹争一男的笑话。
现在又帮忙造假,造假被抓又来派出所闹,真是一大家子蠢东西。
姚栀栀实在是感慨,民警们整天面对这些脑子被狗啃了的二百五,那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。
不过,这次这事儿,小金比谁都积极,见伍家的人罗里吧嗦的非要闹,干脆,全部拘留。
好嘛,一拘留就老实了,跟这些人根本不用讲道理,谁让他们没有羞耻心呢。
小金松了口气,高高兴兴地下班,回家。
没想到院子里又来了一个老大妈,老大妈正拉着姚栀栀在问问题。
小金好奇,凑近些一听,只觉得头疼。
原来是徐凯的妈妈赶来了,前几天李曼给她去了个电话,骗她说徐凯要给张小花做上门女婿。
吓得徐婆子立马请了假,过来抓儿子回去。
结果……不用她抓,儿子已经被拘了。
徐婆子这下崩溃了,一拍大腿,直接坐在地上嚎哭起来。
姚栀栀劝了两句,劝不住,干脆没理,准备直接回家。
没想到正好小金过来了,这徐婆子也是个狠人,知道年轻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