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同志脸皮薄,架不住她这种老大妈胡搅蛮缠,便直接起身,一把抱住了小金的腿,哭天抹泪的,要见她儿子。
小金头痛不已,赶紧看向了抓起钥匙准备出去的汤凤园:救命啊汤所长。
汤凤园走过来掰开了徐婆子的手:“介绍信呢?拿出来。”
徐婆子可不想被遣返啊,儿子还没有捞出来呢,赶紧把介绍信拿出来。
汤凤园看了眼,把介绍信交给了小金:“保管好,这可是徐凯的罪证。”
“可不是,他那个假的明显跟这个不一样,真当咱们都是傻子呢。”小金乐了,这个证据来得真及时啊,一对比不就真假立判了。
徐婆子愣住了,感情她给自己的宝贝儿子送了个定罪的证据?
这下更是不得了,哭得那叫一个天崩地裂。
其实徐凯的罪名很轻,拘个十天也就差不多了,可是徐婆子不懂啊,一顿嚎。
汤凤园实在没有耐心,抬了抬下巴,让刚刚出来的老桥叫上老冯,一起把徐婆子架起来,关在了徐凯隔壁的房间。
第二天姚栀栀上班,被那个窦珍儿拦在了出版社门口。
窦珍儿显然不想事情被曝光出来,到时候就丢人丢大发了。
但她也没有把握,不知道姚栀栀是真的知道了什么,还是随口一说。
她拽着姚栀栀,去旁边说话:“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些谣言?其实不是的,你不要听别人瞎说。”
“我很忙,没空理会别人的谣言。你自己悠着点,啊。”姚栀栀并不想为难这个孕妇,这个农村女人也是身不由己,娘家爸妈为了彩礼才逼着她嫁给了一个将死之人。
守寡之后又嫌弃她晦气,不肯让她回娘家。
她的路基本上被堵死了,所以姚栀栀能做的就是不声张,不刺激,其他的也无能为力。
窦珍儿是个聪明人,她闹,不过是薛富贵被抓之后,她就失去了经济来源。
可如果事情败露,她的日子会比现在更难过。
只得默默点了点头:“谢谢。我能问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吗?”
“这个不重要。趁着现在还有转圜的余地,好好想想怎么解决吧。”姚栀栀言尽于此,转身上楼去了。
窦珍儿犹豫了大半天,还是去了趟派出所,问了问小金,她公公可能会被判多久。
小金以为她又是来闹的,不耐烦道:“告诉你啊,伍家三女儿可是招了,你公公平时没少帮人伪造公章和证件,问题很严重,十年以上都是有可能的。你要是再来啰里吧嗦的,回头给你定个包庇罪一起抓起来。”
窦珍儿赶紧喊冤:“我不知情啊,我只是个寡妇,还要照顾孩子,我哪懂这些。小金同志,你可不要冤枉好人啊。”
“那你还啰嗦什么?再闹给你关起来就老实了!”小金失去了耐心,眼珠子都快翻成死鱼眼了。
窦珍儿只好离开了派出所,犹豫再三,还是去了趟南郊的卫生所,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,把孩子拿了。
这样起码不会增加经济负担,日后要是实在过不下去……改嫁也许还能容易一点。
哎,可惜了,她一个寡妇,带着一个孩子,难啊。
从医院出来,窦珍儿脸色苍白的扶着墙壁,看着头顶的天空,黯然神伤。
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呢?一点盼头都没有了。
实在不行……
算了,先等等派出所那边的消息吧。
李曼得知徐凯被抓了,可算是松了口气。
抓了好啊,虽然罪名很轻,可能关个十天半个月就出来了,起码给她争取了宝贵的时间,可以好好挑一下女婿人选了。
隔天,她娘家兄弟带了两个小伙子来制糖厂宿舍找她。
一个是药王庄的赵禾生,一个是他们自己村里的同族远亲,虽然也姓李,但是两家的血缘已经出了五服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李曼瞧着赵禾生倒是长得不错,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,便让她弟弟先回去,考虑清楚了再说。
扭头便找熟人打听起了两个小伙子的人品问题。

